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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.波德里亚:有两种决裂的方式
1楼


有两种决裂的方式:一种是疏远,另一种是过分亲近。承担的决裂,魅力的决裂。这种亲近久而久之,在穿越数千公里沙漠的过程中,会变得和犯罪一样让人难以忍受。实际上,某些事情确实就是如此。

在不幸的源头,总有一桩意外。在幸福的源头,总有一桩巧合。
没有哪种幸福可以胜过旅行的自由。因为仅仅活着是不够的,还应当穿越生活。

朝三暮四的人,都是没有未来的形式。
我们生活的时代虽然充满了越来越多的信息,但它却给我们越来越少的意义。

真相总是在事发后才能知晓,它本身几乎就是阴谋的一个部分。
时间本身就是真相的同谋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什么样的骗局终究都会露出真相。

人们从来不消费物的本身(使用价值),人们总是把物用来当作能够突出自己的符号。
任何与幸福的接近都会唤醒青春期的焦虑。

性在这个世界上一览无余,但这不是人民群众想要的。人民群众内心深处期盼的反而是日常生活平庸的奇观。这种平庸的奇观,无足轻重的奇观,和一无是处的奇观才是今天真正的淫秽和黄色。
太多的信息扼杀了信息——太多的意义扼杀了意义,等等。但是太多的错误似乎并不扼杀错误。错误可能是唯一一个能躲避物理法则指数现象——与永恒运动现象相等的一个奇迹。

有目的的东西才能够有结束,因为目的地一旦到达,剩下的只能是消失了。人类种群之所以幸存下来,就是因为它没有最终的目的地,那些想给人类提供一个目的地的人们,他们通常只能加快人类的毁灭,也许是出于幸存的本能,集体与个体渐渐放弃了任何确定的目的地,放弃了意义、理性和启蒙思想,仅仅留下了野性的直觉,即对不确定境况的野性直觉。
真正的同情就是耐心的对待别人的痛苦。

诱惑表现了对象征世界的控制,权利只表现了对真实世界的控制。
世界的秩序总归有其道理,这就是上帝的判决。上帝走了,但留下他的判决。”

“死亡也会因为自己的不在场而光彩夺目。”
“在近处观看人的脸部特征,和仰望摩天大楼一样,会令人头晕目眩。”

“绝梦比绝经还要糟糕:这是精神排卵的终结。”
“我只援引我欣赏的人的话,因为他们比我更善于表达我曾经想说的话,或者更善于表达我能够写的东西。这就如同你可以通过另一个人而让思想发生变化,他为你重新组织思想,好像你已经把思想给了他。人们能够在你之前想到这一点,比你想得更好,这是一种分享的符号,预先命定的符号。因此引证的这种快乐是极其罕见的。”

写作中最扣人心弦的时刻,就是浓缩的时刻,省略的时刻,变少的时刻。重新创造一些越来越紧密的核心,在其周围光线偏了方向;思想也一样,因为它失去了来源的方向。

外表与清新一样,也是一种激情。有一种对真相的困扰,但这也是外表的激情。因此,外表是一种仪式的行为,从来就不是思想的行为。然而,智慧却是思想的诱惑形式,就像秘密是真相的诱惑形式一样。